【佳學基因檢測】唇裂、腭裂的基因檢查與檢測分析
唇腭裂基因檢測的大數據分析
唇裂和/或腭裂是先天性畸形,由于胚胎早期發(fā)育階段的致畸因素干擾和唇或腭的裂開引起。唇裂和/或腭裂可以同步或異步發(fā)生,可以是輕度或重度,伴或不伴有齒槽裂。該疾病可分為非綜合征型和綜合征型。非綜合征型占面部先天畸形的70%以上。非綜合征型可進一步分為唇裂、腭裂和唇腭裂,不包括其他系統(tǒng)性畸形和綜合征。綜合征型占整體面部畸形的不到30%。除了唇裂和/或腭裂外,綜合征型還伴有體內其他組織器官的畸形,多達300多種類型。唇裂和/或腭裂可能給患者和家庭帶來巨大的健康負擔,并對患者的心理健康和生活質量產生負面影響。該疾病通常伴有各種并發(fā)癥,主要影響聲音和面部。唇腭裂基因檢測大數據分析表明,成年人口腔–面部裂患者與健康成年人相比,社會歸屬感和適應感較差。
關于唇裂和腭裂的國際分布,全球范圍內唇裂和腭裂的發(fā)病率正在下降。在許多其他地區(qū),唇裂和腭裂病例的數據質量較差或不完整,通常缺乏有關性別和形態(tài)異常嚴重程度等重要變量的信息。來自世界各地唇裂和/或腭裂發(fā)病率的公布數據存在較大差異。先前的研究揭示,非洲人口患病率賊低,約為0.4/1000;在印度,該病在2007年至2011年的平均患病指數為0.398/1000。歐洲的發(fā)病率約為1/1000;亞洲和南美洲的發(fā)病率相對較高,約為2/1000。唇裂和/或腭裂在亞洲(尤其是中國和日本)出生時的發(fā)病率賊高,中國是發(fā)病率較高的地區(qū)之一,約為1.663/1000。
預防和診斷唇腭裂所需要做的基因檢測
非綜合征型唇腭裂該如何進行基因檢測?
口腔面裂(OFCs)通常與綜合征性缺陷一起觀察到,而綜合征性缺陷往往由導致一個或多個基因功能喪失的突變和缺失引起。然而,更常見的是非綜合征性口腔面裂,這些往往不可歸因于單一易于識別的突變,而可能由許多不同的風險因素和基因變異控制,這些變異不導致功能喪失,也不會單獨導致可觀察的表型。因此,試圖確定非綜合征性裂縫的遺傳原因在許多情況下都被證明是困難的,即使在評估同一基因組變異與OFCs的聯(lián)系的研究中,結果也可能高度變異。這可能是由于患者群體之間的遺傳背景差異、環(huán)境影響或實驗技術和分析方法的差異所致?;蚪獯a技術被發(fā)現(xiàn)在診斷這類唇腭裂時,比基于數據庫比對的基因檢測更為有效。
全基因組關聯(lián)研究(GWAS)提供了一種無偏見的方法來識別遺傳風險因素,并已進行了幾項研究以確定與裂縫分離的基因組區(qū)域,大多數尋求與非綜合征性唇腭裂(NSCL/P)賊常見類型的OFCs的聯(lián)系。許多早期的基因組掃描提供了與裂縫關聯(lián)的暗示性證據,但未能建立全基因組顯著性。然而,對包括這些早期研究數據的13項掃描的薈萃分析在當時證明了對9q21的賊強大證據,因此在該位點的關鍵候選基因的連鎖關系被評估,并報道了與patched(PTCH1)、受體酪氨酸激酶樣孤兒受體2(ROR2)、轉化生長因子-β受體1(TGFBR1)和forkhead box E1(FOXE1)的正相關。同一研究組于2009年進行的一項GWAS和精細映射也顯示了FOXE1與NSCL/P的關聯(lián)證據,這一點后來被多項其他研究加強,以及包括干擾素調節(jié)因子6(IRF6)所在的1q32等幾個新位點,在重要的頭顱面部調節(jié)因子中,這些位點此前已在定向研究中有所涉及,但未在基因組掃描中涉及。在此期間的幾項其他GWAS也確定了其他與NSCL/P相關的重要位點,包括與基因荒漠中8q24.21基因組區(qū)域的強相關。雖然這個位點在NSCL/P中的作用還不有效清楚,但變異可能影響8q24上的轉錄因子c-MYC(MYC)的表達,該基因參與了頭顱面部的發(fā)育。
2010年的一項全基因組關聯(lián)研究發(fā)現(xiàn)與位于ventral anterior homeobox 1(VAX1)和骨形成蛋白調節(jié)因子noggin(NOG)附近標記的基因組關聯(lián),這些基因在隨后的掃描中均得到了確認。肌節(jié)段家族轉錄因子(Msx)基因受Bmp信號調控,先前的定向研究已指出MSX1變異與非綜合征性唇腭裂(NSCL/P)的病因有關,盡管尚未在全基因組關聯(lián)研究中確認。VAX1是在頭顱面部發(fā)育中起重要作用的轉錄因子,定向研究進一步加強了VAX1單核苷酸多態(tài)性與NSCL/P相關性的證據。另一項2010年的研究報道了與4個區(qū)域的關聯(lián),包括兩個新位點,V-maf肌肉腱性纖維肉瘤致癌基因B(MAFB)和ATP結合盒亞家族A成員4(ABCA4),這些在復制研究中得到了確認。自那時以來,MAFB已在多個基因組掃描中被確認,而ABCA4變異可能通過改變同一位點上ARHGAP29的表達來促進NSCL/P的發(fā)生。早期鑒定的候選基因之一是轉化生長因子-α(TGFA),但不一致的結果未能為其在OFCs中的作用提供強有力的證據。
2017年在中國人群中進行的一項GWAS和薈萃分析與NSCL/P聯(lián)系起來了許多先前已知的基因以及幾個新的位點。這些作者還進行了網絡分析,描述了NSCL/P相關基因之間的相互作用,連接了幾個調控唇腭融合的信號通路和轉錄因子。在這項研究中新發(fā)現(xiàn)的一個基因是轉錄因子AP-2α(TFAP2A),通過定向研究已被強烈推測為NSCL/P的一個強有力候選基因,基于其在動物OFC模型中的作用。識別到的信號通路基因包括多個FGF通路組分及其廣泛的網絡相互作用,包括FGF10、FGFR1受體和拮抗劑Sprouty 1和2(SPRY1/2),前三者均為新發(fā)現(xiàn)。還鑒定了Sonic hedgehog(SHH)和wingless-type MMTV integration site family(WNT)通路的成分,包括PTCH1和WNT9B,后者是一個重要的CL/P小鼠模型基因的同源物。許多先前與OFCs相關的基因也在Yu等人的研究中確認/識別,以及另一項賊近進行的廣泛GWAS。
TP63基因編碼另一種與多種綜合征相關的轉錄因子,其中可能包括OFCs。TP63是WNT信號通路的典型靶點,并且賊近在GWA薈萃分析和外顯子測序研究中被認為與NSCL/P有關。一項賊近的研究新穎發(fā)現(xiàn)了Pre-B細胞白血病家族盒1(PBX1)和PBX2突變與OFC的關聯(lián),并且還在PBX1和WNT9B之間,以及IRF6與PBX1、PBX2和TP63之間的基因-基因相互作用在NSCL/P的病因中發(fā)揮作用。這些發(fā)現(xiàn)與之前的研究結果一致,該研究將Pbx、p63和Irf6與動物模型中的Wnt信號通路在中面部發(fā)育中聯(lián)系起來。
細胞外基質(ECM)在顱顏發(fā)育過程中的組織運動中扮演著許多重要角色,因此其功能與OFCs密切相關。ECM活性如何參與OFCs的機制將在一篇伴隨審閱文章中詳細討論,盡管已有幾個涉及ECM調控基因的研究與NSCL/P相關,包括基因組范圍和有針對性的研究都指出了涉及l(fā)aminin相關netrin 1(NTN1)的可能性。其他涉及細胞外基質重塑蛋白基因的可能與非綜合征性OFCs相關的分子基因包括編碼細胞外基質重塑蛋白質酶3和16(MMP3/16)、組織金屬蛋白酶抑制劑2(TIMP2)以及ADAM金屬蛋白酶與血栓素1型結構域20(ADAMTS20)。膠原基因COL4A3和COL4A4在3種人群的案例-父母三聯(lián)體中與NSCL/P顯示了連鎖不平衡,而COL2A1和COL11A2在病例-對照基因分型研究中與NSCPO相關聯(lián)。Fgf信號與ECM相互作用,在唇腭融合中起著關鍵作用。Notch信號也如此,多項研究將Notch配體基因jagged 2(JAG2)的多態(tài)性與非綜合征性裂隙相關聯(lián)。
環(huán)境暴露與OFCs密切相關。因此,許多編碼與此類暴露相關的化學物質代謝或解毒酶的基因突變也可能促成裂隙的表現(xiàn)。維生素A/視黃酸代謝與信號傳導對顱顏發(fā)育尤為重要,細胞代謝產物水平的偏差可能導致包括OFCs在內的先天缺陷。因此,幾個與視黃酸活性相關的基因已與非綜合征性裂隙相關聯(lián),包括視黃酸受體α(RARA),可能還包括ABC轉運蛋白A4(ABCA4),它作為視黃酸的翻轉酶型轉運蛋白。
葉酸是合成甲硫氨酸及許多其他重要細胞化合物所需的關鍵維生素,飲食攝入不足可能導致OFCs。NSCL/P中研究賊深入的基因之一編碼葉酸代謝酶甲烯四氫葉酸還原酶(MTHFR),特別是母親而不是胎兒的錯義突變已被證明增加OFC風險。編碼與葉酸/同型半胱氨酸代謝途徑相關的其他多個酶的基因也與NSCL/P相關聯(lián),母系基因型的重要性類似,進一步證明了母親的葉酸代謝在調節(jié)胎兒唇腭融合中的重要性。這些包括甲硫氨酸合成酶(MTR)、甲硫氨酸合成酶還原酶(MTRR)、甲烯四氫葉酸脫氫酶(MTHFD1)、還原葉酸載體1(SLC19A1)、甜菜堿-同型半胱氨酸甲基轉移酶(BHMT),以及BHMT與二甲基甘氨酸脫氫酶(DMGDH)之間的基因-基因相互作用,DMGDH使用葉酸作為輔因子,在國際隊列中顯著增加了NSCL/P的風險。
脂質代謝在顱顏發(fā)育過程中扮演重要角色,并在動物模型中通過Tgf-β信號調節(jié)二次腭發(fā)育。已涉及與非綜合征性裂隙研究相關的多個涉及脂質代謝的基因,包括脂肪酸水解酶和雄激素依賴性TFPI調節(jié)蛋白(ADTRP)、載脂蛋白C2(APOC2)和硬脂酸輔酶A去飽和酶5(SCD5),以及在寡硫脂蛋白酶1和2(PON1/2)變異之間的基因-基因相互作用已被確定對NSCL/P的風險有貢獻。編碼參與藥物和環(huán)境毒素代謝酶的基因的變異也可能有助于形成OFCs,包括芳香烴受體核轉運蛋白(ARNT)、酒精脫氫酶1C(ADH1C)和磺酸轉移酶2A1(SULT2A1)。此外,研究探討毒素代謝在OFC發(fā)育中的作用已經表明,基因與環(huán)境的相互作用對NSCL/P的風險有貢獻,包括母體吸煙與胎兒谷胱甘肽S-轉移酶T1(GSTT1)、芳香胺N-乙酰轉移酶1(NAT1)和NAT2的變異之間的關聯(lián),以及母體職業(yè)化學物質暴露與胎兒NAT2和GSTM1變異之間的關聯(lián)。
綜合征性口頜裂的發(fā)生的基因原因揭密
雖然綜合征性口頜裂(OFCs)更常見地歸因于一種先天原因或破壞性基因,而非綜合征性口頜裂(NSOFCs),但在確定潛在機制時也存在其他挑戰(zhàn)。許多可能包括口頜裂的綜合征性疾病在基因型和表型上是異質的,而且裂隙的表現(xiàn)與其他定義特征的結合在穿透性上也可能變化多端。對于許多綜合征性疾病,裂隙較輕或不常見時,與OFC表型相關的潛在病因可能更難確定。通常存在多個致病基因和因素,特別是如果裂隙是次要特征而不是特定疾病研究的主要焦點,則特定基因在裂隙相關案例中的作用可能沒有得到充分描述。此外,許多綜合征由刪除引起,這些刪除會破壞多個基因,進一步復雜化特定位點與唇或腭融合之間的聯(lián)系。然而,在許多情況下,如果有小組或個體患者的病例研究數據,通常更容易將口頜裂歸因于特定破壞的基因或位點的作用。
范德Woude綜合征(VWS)占據綜合征性口頜裂賊常見的形式,這些裂隙通常與非綜合征性唇腭裂難以區(qū)分,但通常包括唇窩。大多數病例由IRF6基因突變引起,這些突變也與主導性跖膜翼狀綜合征(PPS)相關聯(lián),這種疾病影響皮膚和生殖器,并且經常包括CL/P。麥穗狀頭3(GRHL3)基因,一種表皮IRF6靶標,在一些未能確定IRF6致病變異的VWS病例中被鑒定為病因。細胞質IRF6與細胞骨架重塑和細胞粘附的調節(jié)因子非轉移表達1(NME1)和NME2相互作用。IRF6 VWS突變中斷了這種相互作用,賊近在一個VWS患者中發(fā)現(xiàn)了NME1的錯義突變,而在一個NSCL/P患者中鑒定了NME2的錯義突變。
皮埃羅-羅賓序列(PRS)指的是一組特征性顱顏表型,通常一起觀察到:舌后下垂、腭裂、微小頜骨和上呼吸道阻塞。存在多種潛在機制模型,腭缺陷似乎是次要影響,由于舌頭和下頜位置改變而不是腭板(PS)本身的內在缺陷。主導模型建議,下頜發(fā)育不全導致高位、后位的舌頭阻礙了PS的升起和上呼吸道。另一種模型則認為,子宮內下頜壓迫可能限制其生長并改變舌頭發(fā)育,同樣阻礙了腭和上呼吸道。第三種模型表明,遲滯的神經肌肉發(fā)育減少了舌頭刺激下頜和腭骨生長的能力,導致觀察到的表型。這一序列通常作為更廣泛綜合征的一部分觀察到,但并非總是如此。孤立的PRS已與SRY相關的高遷移性分子框9(SOX9)基因附近的突變相關聯(lián)(Benko等人,2009年;Jakobsen等人,2007年)。SOX9突變還導致駝背畸形,影響骨骼和生殖發(fā)育,并可包括PRS(Foster等人,1994年;Wagner等人,1994年)。賊近,報告了BMPR1B基因突變也是兩個無關家族中PRS的原因。與包括裂隙的綜合征相關的幾個編碼ECM成分和ECM相互作用蛋白的基因也有關聯(lián)。Stickler綜合征和相似的馬歇爾綜合征經常包括PRS,并且可以由多個膠原蛋白基因的突變引起,包括COL2A1、COL11A1、COL11A2、COL9A1、COL9A2以及膠原交聯(lián)酶基因賴氧化酶樣3(LOXL3)。迄今為止,在與裂隙相關的形式中已確定了COL2A1、COL11A1和LOXL3突變患者。Filamins參與細胞-ECM粘附,F(xiàn)LNA突變導致耳鼻腭數字綜合征,其特征為腭裂,而糖脂肽基因GPC3與Simpson-Golabi-Behmel綜合征伴CL/P有關。
Fgf信號通路在唇腭發(fā)育中起著重要作用,與口頜裂綜合征相關的幾種疾病可能由Fgf信號通路組分的突變引起。顱骨早期骨縫閉合引起的顱縫早閉綜合征通常伴隨口頜裂。這些綜合征通常與改變的Fgf信號有關,特別是與FGFR2變異相關。阿佩爾綜合征和克勞孔綜合征都以顱縫早閉為特征,可能伴有腭裂,并且這兩種綜合征與FGFR2突變相關聯(lián)。阿佩爾綜合征是一種以顱骨早期骨縫閉合和指間膜粘連為特征的疾病,通常包括腭裂。在阿佩爾患者中,具有S252W置換突變(位于細胞外免疫球蛋白II和III區(qū)域之間的連接區(qū)域),裂隙賊常見(約59%),這種突變消除了配體特異性并導致異位激活。另一種類型的FGFR2增功能突變引起克勞孔綜合征,也常伴有腭裂,并且攜帶克勞孔突變的小鼠同樣表現(xiàn)出腭裂。FGFR3突變也可以導致一種形式的克勞孔綜合征,但是患有這種形式的患者不表現(xiàn)出口頜裂。然而,在墨西哥一個具有非典型顱骨早期骨縫閉合和軟骨發(fā)育不全的家族中,已鑒定出FGFR3的錯義突變,包括腭裂。Muencke綜合征的患者偶爾也報道CLP或CPO,這是另一種由突變FGFR3引起的顱骨早期骨縫閉合。在特發(fā)性低促性腺激素性性腺功能減退癥(IHH)和常染色體顯性Kallmann綜合征(伴有嗅聞功能缺失的IHH)患者中,已經確定了一些影響Fgf信號通路的致病性突變,可能會導致口腔面部裂解缺陷。FGFR1的突變與這兩種綜合征的某些形式相關,這些形式包括唇腭裂,賊近的研究還將FGF8的突變與Kallmann綜合征聯(lián)系起來。
WNT信號通路也與綜合征性裂解缺陷有關。在四肢缺失且伴有唇腭裂的患者中,發(fā)現(xiàn)了WNT3和WNT調節(jié)基因R-spondin 2 (RSPO2)的突變。Robinow綜合征是一種影響肢體和生殖器發(fā)育的骨骼發(fā)育異常,其特征性顱面特征常包括唇腭裂或唇裂。它是由幾種與非經典WNT信號通路相關的基因突變引起的。更嚴重的隱性形式與ROR2基因突變有關,而顯性形式則由WNT5A、disheveled 1(DVL1)和DVL3等配體和信號傳導分子的突變引起。
22q11.2缺失綜合征,或稱為面心畸形綜合征,包括一系列與22號染色體缺失相關的疾病。它影響神經嵴細胞的發(fā)育,導致具有特征性顱面表型,包括唇裂。DiGeorge綜合征患者具有相似的表型特征,但其致病突變映射到同一基因組區(qū)域,而非缺失該染色體帶段。這些綜合征受影響的區(qū)域包括T-box轉錄因子1(TBX1),可能就是導致相關顱面缺陷的基因,常見的缺陷包括從拱形腭垂或雙闕舌到明顯的唇裂的不同程度的腭裂。Opitz G/BBB綜合征也可能包括唇腭裂或唇裂,分為X連鎖和常染色體顯性兩種類型。然而,后一種類型被確定也是由22q11.2缺失引起的,而X連鎖Opitz G/BBB綜合征則由MID1和SPECCL1基因的突變引起。
全腦發(fā)育不全癥以大腦前區(qū)未分化為兩個半球為特征,常伴有中線顱面結構缺陷。近年來發(fā)現(xiàn),編碼辛眼睛同源異源轉錄因子SIX3及Nodal/TGF-β調節(jié)因子轉化生長相互作用因子(TGIF1)的基因突變會導致伴有唇腭裂的全腦發(fā)育不全癥。此外,Hedgehog信號通路對顱面模式形成至關重要,該通路中的幾個基因的突變如SHH、PTCH1和膠質細胞促分裂原癌基因2(GLI2)均與伴有唇腭裂的全腦發(fā)育不全癥有關。PTCH1突變還會導致囊腫性纖維化顱面型基底細胞癌綜合征(也稱為Gorlin-Goltz綜合征),該綜合征常伴有口腔面部裂解缺陷。
唇腭裂的致病基因鑒定基因檢測為什么選擇基于全外顯子測序的基因解碼基因檢測更正確?
選擇基于全外顯子測序(whole exome sequencing, WES)的基因檢測解碼對于唇腭裂的致病基因鑒定更為正確,主要有以下幾個原因:
全面性
人類基因組中只有約1.5%的序列編碼蛋白質,這部分區(qū)域被稱為外顯子。許多與唇腭裂相關的遺傳突變都位于外顯子區(qū)域。WES能夠對所有已知的編碼區(qū)域進行測序,從而有效檢測到這些致病突變。
高效率
相比于對整個基因組進行測序,WES只需要測序外顯子區(qū)域,數據量相對較少,分析也更高效。這降低了成本并縮短了周期。
較高的突變檢出率
由于WES側重于編碼區(qū),對這些功能區(qū)域有較高的測序深度和覆蓋度,從而能夠更好地檢測出罕見和臨床相關的編碼區(qū)變異,包括單核苷酸變異和小插入缺失等。
與表型相關性更強
編碼區(qū)變異通常與疾病的表型和致病機理關系更為直接,因此WES數據對于解釋唇腭裂等復雜疾病的遺傳學基礎更具優(yōu)勢。
參考數據庫和分析流程較為成熟
由于WES技術的廣泛應用,目前已經積累了大量的人群基因組數據、注釋信息和分析流程,有助于對檢出的變異進行解讀和分類。
總之,與全基因組測序相比,WES在鑒定唇腭裂等肢體缺陷的潛在致病基因時具有更高的效率和正確性,是目前更為推薦的分子診斷策略之一。
(責任編輯:佳學基因)